『花亦山乙女向』信期误事
什么事,都懂的~
点梗收件人@挂件遗失
*无脑短打,撞(老)梗致歉
*文笔渣,废话文学,不喜勿喷
*OOC/玛丽苏/沙雕/私设预警
跪求审核君放过
GO!
‖季元启‖
说出来肯定都信,他是季家记史。
因为矜矜业业的职业操守,平日里是没少受季小爷的嫌弃和变着法的驱赶。
但好在季元启不是回回都不待见他,至少在你每个月的那几天里,记史格外受欢迎。
总是大半夜在睡前被季元启叫出来谈人生聊理想。
季元启:“你不是很想知道我们之间的种种事情吗,小爷这就告诉你。”
记史生无可恋:“其实,我不想知道”
他就很奇怪,是你们同不了房,为何受苦的不能睡觉的人却是他?
难道这是季元启想出来的转移注意力的方式?
记史打个哈欠:“都这个点了,夫人应该已经歇下,您也早些回去休息吧”
季元启摇头:“不,还不能”
鬼知道看到你的睡颜又会产生怎样的冲动想法,季元启想了想,还是决定和记史多聊会儿天吧。
记史:…………我明天就去写辞职报告。
‖玉泽‖
*客串角色预警
兴许你就仗着小日子里玉泽他不敢对你做什么,才变得为所欲为起来。
譬方说会言语挑逗,譬方说会做些行为。
当然,因为现在动不了你,玉先生顶多只是拧眉,也无可奈何。
他想好好罚你,但还不是时候,只能忍上一忍。
可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,你今日竟去见了位居士,一个看起来就不怎么好说话的人。据你回忆,居士说得最多的就是无事献殷勤,但明明是这样的态度,却依旧不妨碍你对他的笑。
那笑容可一点都不比你平时笑给玉泽的差,就算被发现,你对居士还是很客气地回以一笑,行礼告辞。
然而等回去,这只满是醋味的狐狸便暴露了食肉的本性。
由深吻变为撕咬,咬到你觉得疼后,又不忍心地舔舐在唇上,一遍一遍的,像是合着那一处隔靴搔痒似的,最后再有一句‘徒弟不乖,为师该罚’。
你知道他生气了,也知道即便有月事在,有些罚还是可以变相进行的。
于是赶紧解释,你只是去向居士讨教茶道,没有其他,但玉泽不听,与你额头相抵,碧色的眸子异常妖异:“上回的叶画师,乖徒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啊?有吗?
你心一凉,完了,这下躲不掉了。
‖凌晏如‖
这次的前戏,是迄今为止最为满意的一回。
温度试探刚好,指尖撩拨适度。
头脑一热,你甚至还提出想在上面的请求。
而云心先生允了,难得应允。
搂着你的腰便是个翻身,但就在压上的瞬间,下腹忽然传来的温热让你立刻清醒。
“等,等一下!”这回好了,大胆发言的是你,临阵脱逃的也是你。
可原本是算过日子的,怎么会来得如此毫无防备?
“等什么?”见你想下去,凌晏如的语气里有一丝危险。
“我,我——”你红了脸,慌忙避着他,磕磕绊绊解释道:“信期来了”
四个字,说得嚅嗫轻细,而他听得清楚:“这样突然?”好似不太相信地问着你。
你点点头,是的,就是这样不巧,对首辅大人致以十二万分的抱歉。
接着你在他眼里看到一番涌动与挣扎,之后便松开了你,收拾好床榻,闭目躺平,仿佛刚才没有发生过任何事,只有声隐隐的叹气。
能听出声里的失落,其实你也挺失落懊恼的。
下回再等到像这样上位的机会,就不知道是何时了。
‖文司宥‖
特殊时期,有自知之明,分床分床,互不干扰。
但这次疼得厉害,又不肯喝苦药,想到大夫说少量饮酒也可以活血缓解,你便跑去文司宥那里找,小酌几杯,然后,醉了。
等他回来,就看到晕乎乎的你在和账本较真,好不容易抢救下账本,你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,扒拉着衣裳,道:“你长得真好看,不如和我回家,做个小如何?”
你靠得极近,温吐的热息就凑在他耳畔,是痒的,也该是心动的,可那话里的意思,却实在是让他好奇:“只是小?”
“对”你笑眯眯:“正房得留着”
“留给谁?”他试探问。
“不告诉你”你倔强地抬起头,傻笑道:“等验了你,才能说”
——验?
这个字竟让他难懂,可你说着就上手去扯他衣带,醉得不轻,扯得倒是利索,而且下手没轻重,多次碰到某些地方,还不知收敛。
“你故意的”如果清醒,你应该可以看到期待已久的画面,这个谜语人,他慌了。
但现在脑子里一团浆糊,只能感觉到有人抓着你的手,重重咬了你耳垂,接着被横抱起来,安置在榻上。
你是没什么感觉,一上榻就熟睡过去。
翌日,文司宥笑不达意地问是否还需要给你添置个二房时,你当场裂开。
看来是酒后坏事了(ಥ_ಥ)
‖宣望钧‖
因为战事,你们分别数月。
按理来说,重逢时的画面应该是一段十足缠绵的干柴烈火。
确实,宣师兄最开始是这样的。
少有的急切,吻着你肩头,揉捏各处,像是有股压了许久的东西要发泄出来。
即使眼角浮红,耳朵发烫,这些暴露他心有羞怯的特征一一浮现,却也没有因此松开你。
若换作平时,你早已软了身骨任他所为,但这回不行!
便是在顶着那股劲儿的时候,你拦下他,开口说:“师兄,我,不方便。”
不方便,三个字让他一愣,轻轻喘息一句:“你,不想?”
“不,我想”可是,是真的不方便。
你轻声说了理由,大概沉默有一段时间,脸色绯红的少年亲王才慢慢把你放下,缓缓调整呼吸,再是把楚禺叫了进来。
楚禺进屋就觉得奇怪,但也说不上来,只问:“殿下找我?”
“嗯,随我去练剑”然后对你道:“好好休息”说罢,他便提剑和楚师兄一道离开。
楚禺:大晚上还要练剑习武,不愧是望之。
‖步夜‖
在大理寺学习的这段日子里,你开拓了许多眼界,同时也收获了诸多平常见不到的书籍。
例如这一本《鸳鸯戏水十八式》。
虽说是列在禁/书那一栏里,不过书里的一招一式还是写得非常具体详细,而且是无码原版,读来让你颇为‘受益’。
但鉴于此书目前的受众群众极小,你也不准备上交充公,所以便收藏起来独乐乐。
只是原先你以为此书除了作者与你之外,不会再有第三人知晓内容,可万万不曾想到,原来步少卿也对书中内容略知一二。
“我身子不便,不能——”嘤咛的声音酥软无力,正如你推动他的力气一样。
“那不如,我们换个法子?”这是句暗哑的提议:“参考那本戏水中的第六式,郡主觉得如何?”
你猛地怔住:“什么,第六式?”
“郡主明白的”眸色幽深,笑得隐晦,像是有意无意地勾着人。
你上了钩,弱弱问:“我,该怎么做?”
他盯着你,诱导道:“把手给我”
等事情结束,手酸的你才想起步夜身为年终基本无休的大理寺少卿,竟然还有闲暇时间看这种书。
这是带头犯规,是否有必要去向首辅大人检举揭发一下?
……….
……….
End
阅读愉快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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