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界要饭王

一只佛系的考研崽

『花亦山乙女向』当他发现你和文司宥变得亲密

如题~就,挺秃然的~

  

含:凌晏如/宣望钧/花忱


*无脑短打,撞(老)梗致歉

*文笔渣,不喜勿喷

*OOC/玛丽苏/沙雕/私设预警


  

  

‖凌晏如‖

  

这并不是你第一次去凌府,但却是首辅大人头一回守在门前等候。

  

随行的步少卿收好案牍:“算算时辰,郡主应该快到了,大人不必急切”

  

急切?

  

或许这个形容是正确的。

  

他到底是欺骗不了自己,即便伪装的再好。

  

他想,大抵只有亲眼看到你平安归来的模样,才能让那颗数日悬着的心安定下来。

  

不多久,马车徐徐而至停在面前,车帘缓缓掀起,但,率先探出身的人却不是你,而是——文司宥。

  

“我们到了”白衣青年先行下车,再伸出手扶你走下,见你脸色不佳,便贴心问上句:“头还疼吗?”

  

前日感染的风寒还未好透,文先生今日建议你休息,或者他代你去,但事急不能拖,你要亲自见首辅大人:“还行,无大碍”你敲敲脑袋,想以痛止痛。

  

见状,文司宥拂开你捶打额前的手,还算温热的指腹按压在两侧穴位上:“这样是不是会好些”他问。

  

唔,确实好点了。

  

你笑了笑,道声谢,余光却不巧瞧见立在那儿的云心先生。

  

不知是站了多久,你总感觉凌大人的脸色,很差。

  

“来了?”很差表情的首辅用很差的语气问着你,在你们四目相接的瞬间。

  

听到这么差的语气,你是没由来地胆颤,可文司宥照旧给你揉脑袋,没半点撤手的意思。

  

凌晏如目光在你们身上停留,只道:“若有事相谈便进来,若无事……”这句里隐约像有不耐烦。

  

“学生有事相商!”你赶紧躲开文司宥的手,朝凌晏如恭敬施礼。

  

“那便进来”没有多言,甚至都没有多给你一个眼神,首辅大人拂袖转身。

  

见凌晏如似是生气,你突然不知所措,只能看向那边的少卿寻求帮助。

  

而步夜温和解释道:“大人已等候多时,郡主快请吧”顿了顿,意有所指地强调道:“至于无关人等,郡主不必携带入内,免得惹大人不快。”

  

——携带?少卿这词是不是用得不太妥当。

  

你刚想开口指出,却被步少卿没有感情地明显标记着‘无关人’标签的文司宥挥手打断,他倒很体贴地表示:“进去吧,我在这儿等你”

  

你尴尬道:“那先生请去车内稍等片刻,我去去就回”

………

  

  

‖宣望钧‖

  

如你所想,与云心先生的对谈结果虽然不错,但过程曲折。

  

尤其是凌晏如的侧重点似乎总有意无意地停留在文先生身上。


想想也是,连你都对文司宥会不顾一切救你的举动感到不可置信,何况是一直对他心有芥蒂的首辅。

  

“闻雨阁快到了,你当真无事?”文司宥放下车帘转头看你。

  

从首辅那里出来,你的脸色只能用更灰败来形容,唇色很淡,状态极差,但早和宣师兄约好了时间,不能更改。

  

你摇摇头,等马车停了便快步下车,哪知脚下突然虚软,没踩稳,险些仰面栽倒,幸好身后文司宥扶住,像是察觉到你的病情,他叹口气,扶住你肩膀,调整姿势,将你抱起。

  

“文先生?”

“莫动,你现在步行只会徒增摔倒的可能性”指不定摔完还得找大夫看脑子,文家大夫看到你都怕了。

  

好吧,他有理。

  

只是没想到文先生看起来身形纤瘦,竟是这般有力,能感觉到他托着你背脊腿弯的手臂力量,很稳健。


此前他也是这样将你从水里捞起来两回,可以说这个怀抱对你而言已经算是熟悉,令你心定甚至昏昏欲睡起来。

  

“师妹!”

  

在怀里差点儿闭眼睡着,得亏宣师兄及时开口。


你费力挣开眼皮,见宣望钧已经来到身边,你说:“师兄安好”一声虚弱的近似嘤咛的问安,靠在文司宥怀里传出,落入他耳中。

  

少年亲王默默拧眉,没有出声。

  

宣望钧知道是文司宥救的你,有想过你这次来多半会和他同行。

  

只不过,纵使给他万个假如与设想,也绝不会想看到眼前这样。


——你同文司宥……何时如此?

  

“还是将她交予我照顾吧,府里有擅治风寒的医师”问出口的是征求,然手上动作却有强硬。

  

但文司宥没有顺意,他后退两步避开宣望钧。

  

这个看似无意的动作成功引起少年不满:“请先生不要强人所难”你是愿意跟他去宸王府的,至少在他看来是。

  

确实,如果你头脑清醒身体健康,一定会去宸王府,顺带还能看看许久不见的雪球,但现在不是,症状发作昏昏沉沉的你,只想睡觉。

  

文司宥对怀中意识逐渐混沌的你说:“听说宸王府医师的配药极苦,郡主想去吗?”

  

仿佛是循循善诱,脑子不太清醒的你当即受了引导:“不…不去……”

  

即使状态不好,你也打死不想喝苦药,眼皮越发沉重,只虚虚地揪住文司宥衣领,强调着话,像极了爱撒娇的幼猫。

  

感觉到他抱紧了你,似有歉意的对人说道:“如殿下所见,并非我强人所难,请恕文某先行告辞”

………

  

  

‖花忱‖


劝人喝药,天打雷劈!


与其说你是自然醒转,不如说是被一阵异常难闻的药味逼醒。


恍惚以为是玉泽在给你煎药,但切实一想,玉先生知道你某种程度上畏苦,所以不会给你致命‘杀招’,而能如此不做好人的恐怕只有——


“醒了?”

“不,没醒”

一声轻笑:“没醒怎么说话?”

盖住脑袋:“是梦话,先生权当没听见”


“可惜,我听见了”他走近,微微俯身,先探你额头,确认温度退下再递给你一碗水:“喝点润嗓,喝完吃药”


“我不”被子蒙头拒绝。


换做那时刚入学的你,是绝想不到今时今日,还会与文司宥有这么轻松的对话,你说:“先生费尽心思捞我的恩情我始终记着,来日偿还便是。”


他拍拍你捂住脑子的棉被,又是一句笑:“别捂得太严,当心昏厥”


听他讲完,你小心露出两只眼睛,眨巴几下盯着他:“我劝先生放弃所有想法,立刻。”坚决不喝,看他能如何,总不能学话本里那样吧。


一时嘴瓢说了出去。


闻言,文司宥饶有深意地看着你,半晌过,身体前倾,距离拉近,呼吸仿佛就在耳廓边,他沾上药味的指尖摩挲在你的唇上,似乎只要张嘴,便能咬到他,他道:“话本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,你想我用哪种法子?”


轻声细语,却叫耳根发烫。


更奇妙的是你虽有羞涩,可丝毫没有想着回避,难道你心里竟真是想他对你——


‘吱呀’


文司宥的行为让你毫无防备,但更无防备的,是推门而入的花忱。


哥哥的开门动静不小,如果门有寿命只怕已经减半,他一路从寒江奔波至此,原本满心期待与你的重逢,可没想到在屋外听到你和文司宥的对话。


愉悦,熟络,还有打趣在里头。


看起来你们的关系很好,在花忱未反应过来的时候、在他看不见的地方,你们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亲近了。


忽然觉得不是滋味。


花忱道:“夜已深,文会长不该出现在小妹房中,请回。”


“虽未尽兴,但的确该回去了,叨扰郡主”能瞧出花忱似有不善,文司宥浅淡笑笑,准备离去。


等走至门口,花忱蓦地说道:“将药碗给我吧,既然我来了,喂药一事便不劳烦文会长了。”


不待文司宥有任何回复,花忱直接他从手中取过药碗,坐在你床畔,将药勺递到嘴边,温言说:“不烫了,快些喝吧,别让我担心”


你悄悄看一眼文司宥那张神情晦暗的脸,本想拒绝,可哥哥竟也是一副招惹不起的样子,无奈下只能乖乖低头喝药。


见你乖巧喝了药,花忱总算露出笑意,还不忘对着文司宥说起你们之间独有的回忆,并自夸一句:“小妹只有我在时才会好好喝药,这点,文会长怕是不知…”微妙的停顿一会儿,自顾自又道:“也对,毕竟我与她是至亲,手足情深,文先生自然无法体会,是我失言。”


你太了解哥哥,他嘴上说着失礼,眼中没有一丝歉然,反而是得逞的快意。


真是难为霁月先生了,以后你还是尽量避免他们同时出现Ծ‸Ծ

…………

…………

End


阅读愉快~


俺承认之前对老文声音大了点,现在上分上分!疯狂上分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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